山之前。
曹乐生跟项飞羽说过老谭脾气古怪，项飞羽就定下一个约定，不管这个老谭说什么，他们也不生气。
只要是能把人请下山就行。
曹乐生恍然点了点头。
谭小灵见项飞羽没有反抗，双手环抱胸前，又老气横秋的讲了一大堆道理。
项飞羽一一点头。
可实际上。
谭小灵说的那些大道理，在项飞羽看来，完全就是小儿科。
一旁的曹乐生也是听得一脸尴尬。
小灵这丫头要是知道她面前的是东华第一战神，经历过无数生死的人，一定会惊掉大牙，她那些稚嫩的人生道理，连他都说不服，更何况是饱经沧桑的战神了？
他也是服了。
第一战神竟然还能听下去，如此忍耐力，他曹乐生不得不佩服！
“以后记住我说的这些话，对你未来有很大的帮助，说不定哪天你成功了，就是因为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些话。”
谭小灵淡淡道。
曹乐生：……
说不定哪天成功？
人家早就成功了好不？
如果作为东华第一战神都不算成功？
那么这个世上还有谁能算成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