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喝什么。
可能正是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,他刚才一口糖水也没喝。
项飞羽愕然看着兰庄和冯江雪,淡淡问道:“你们俩个这是作甚?”
兰庄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老大,不是你刚才说他们在糖水里下蛊毒的吗?”
“是啊,老大。”冯江雪用手扶着起伏的胸口,脸色同样有些不太好看。
项飞羽一阵无语,“我那只是假设,他们又没真的下毒。”
“什么?”
兰庄:……
冯江雪:……
项飞羽没有搭理瞠目结舌的二人,而是扭头看向滕阿云,“就在不久前,暗月阁有人突然调查三年前的事儿,并从中发现了许多一点。
而你们一家三口便成了暗月阁的叛徒,暗月阁给黑衣圣使黄争光下了密令,让他想办法除掉你们。
适才有了我们之前遇到被箭射中奄奄一息的你。
对吧?”
滕阿云震惊不已,她不知道这些事情项飞羽是怎么知道的?
“对不起,项先生,我们也是被逼的……”滕阿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给项飞羽磕一个响头,“项先生,这些都是我做的,您要杀就杀我吧!”
滕老汉老两口见状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