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了,宁可出大血,也不能丢面子。
两个孩子总不能连口棺材都没有就这么走吧?
“姓项的,你别欺人太甚!”白光赫咬牙切齿道。
项飞羽冷冷道:“白光赫,到底是你们欺人太甚,还是我欺人太甚啊?”
说完。
项飞羽拿出一个小本子,“白光赫,你儿子白春,从小到大,干过的那些违反乱纪的事儿,我这儿都有记载,就不一一说了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!
就说说最近几件吧,去年,白春看上你们家保姆的女儿,他以少爷的身份,把保姆的女儿约出去,结果强BAO了人家。
事后,白春害怕事情败露,就杀人灭口,把人家母女俩全部勒死,尸体就埋在你们家后院那颗大槐树下面。
……”
项飞羽一连说出好几个白春的罪证,随便一条都足够白春死好几个来回的了,“白光赫,你现在还认为你儿子死的冤枉吗?
你现在还认为我欺人太甚吗?
那些被你儿子糟蹋过的姑娘,毁掉的家庭,杀掉的贫民,难道他们也是欺人太甚吗?”
白光赫面如黑炭,“你你你是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吧?”
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