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好像是想说什么，但是声音非常微弱，听不太清。
“崔老英雄，您是想告诉我什么？”项飞羽把耳朵凑过去。
“这……你……哪里……得……来……”
项飞羽面前听得见，“这张照片是从白俊远战神那里得到的。”
崔老英雄听到白俊远名字后变得非常激动，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，“俊……他……还……活着……”
项飞羽摇摇头，“很遗憾，崔老英雄，白俊远战神已经去世了。”
崔老英雄扑通一声坐下，目光再次变得呆滞。
任凭项飞羽如何呼唤都没有回应。
崔老英雄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老式茶缸子。
显然。
从崔老英雄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崔老英雄身体本来就很弱，项飞羽怕追太紧了，对崔老英雄的身体不利，也就没再追问。
而是让崔老英雄休息。
项飞羽拿着那张旧照片，重新打量起来。
最右边那位个头不高的年轻人长相虽然与王苍军师一模一样，但两者年纪却相差甚远，王苍军师今年不过四十多岁，可照片里的这位年轻人，至少也应该有八十岁左右了。
两者差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