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悠悠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，“孔伯伯，您难道也被那个假军官证给骗了？”
程子明随声点头道：“孔总负责人，我虽然没服过役，但也见过不少军官证，您手里那本军官证显然是假的，而且假的不能再假了。这小子花钱买假证，也不先打听打听军官证都是什么颜色的？竟然弄个黑色的，真是笑死人了！”
“住口！”孔洪毅啐骂一口，盛怒道，“你们懂什么？你们没见过不等于没有！”
唐悠悠觉得孔洪毅这句话有些耳熟，好像刚才项飞羽也说过同样的话，难道那军官证是真的？
怎么可能？
项飞羽不是刚从大西北劳改回来吗？
等等。
不会是他在偷东华银行黑卡时，顺手牵羊，把军官证也一并顺来，随后又换上自己的照片。
对！
一定就是这样！
“孔伯伯，您的意思这军官证是真的？”唐悠悠问道。
“如假包换。”孔洪毅点头道。
此话一出，审讯室里顿时一片死寂，落针可闻！
程子明脸色有些难看，仿佛吞了苍蝇一般，如果那军官证是真的，岂不是等于说，他刚才得罪了一个大人物？
唐悠悠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