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两只手揉搓着米歇尔的脸,痛心疾首的说:“你这只变心的狗,之前我要来华夏,把你委托给艾米莉夫人代养几天,你非要闹,一副离开我就要死掉样子,现在带你过来,你就过河拆桥了,看都不看我一眼,太伤心了!”
可怜哈士奇一张大脸被陈昭揉的挤成了一朵菊花,可是眼睛还是身残志坚的盯着桌子上的保险箱。
陈昭对这样执着的米歇尔也服气了,然后放开了米歇尔。
脱离了牵制的哈士奇立即就摇着尾巴,又冲到了桌子底下去!
汉斯笑的是前俯后仰,拍着桌子说:“,你也别伤心,你家米歇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专一的,只不过以前专一的对象是你,现在换了一对象继续专一,哈哈哈!”
陈昭白了汉斯一眼,说:“我怎么记得你来华夏是工作的,怎么悠闲的令人嫉妒!”
“噢,,我的好朋友,我还要感谢你给了我这次机会,华夏的外交部简直太友好了,这就是一次公费旅游的机会!”汉斯笑眯眯的说。
陈昭更加无语,把项链带回去展览,也不涉及到什么国际问题,当然友好了。
而且本来也不一定需要外交部出面,只是把派头弄大点,也能够打消许家人的疑心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