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目光放空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脸上的表情很扭曲，手里捏着的饼干都被捏成了渣子。
“你说许湘明那边哪里找来的刷票的，一天一万，也不怕闪掉眼睛？”
“不会吧，谁敢这么明显的刷票，我听说过一面学校有一年的毕业作品发生过刷票事件，被揭露后那个毕业作品直接就关闭掉了投票窗口，所以大家都不敢做的太明目张胆。”张茉莉一边说，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蓉蓉。
她其实想要借此提醒许蓉蓉，不要再疯狂的刷票了，不然被抓到就死了。
“而且……我看了一下，她们做的视频其实还可以。”所以人家真的实力不俗，你就别作了？
“莉莉，你说什么，你再说一遍！”许蓉蓉猛地抬起来，眼睛亮得像是可以放光。
“不……我也不是说我们《青恋》比她们差！”
张茉莉被吓了一条，以为刚刚她夸了一下《万万》，所以惹得许蓉蓉不开心了！
“不是这句，前面的！”许蓉蓉激动的喊。
“什么前面？”
“你怎么反应这么迟钝！就是你说刷票被学校查到会怎样？”
“哦……”张茉莉以为许蓉蓉终于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面，“就是以前有过这样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