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不符,想着这样的人如果娶回来,他宁愿一辈子不回家。
现在她嫁给贺沉言,成了有夫之妇,他也不用再受贺坤的管束,倒乐得清闲。
“爸,这事你就别操心了。”他往茶碗里添上茶,倒了一小杯,放在贺坤面前,“我没觉得我现在过得不好,相反的,压力小多了,人也轻松。”
贺坤一口气被硬生生逼在胸口,寻摸了半晌,终于从唇间憋出一句话来:“你给我滚!——”
茶几上的杯具被一一扫落,贺宇桦负气冲出门,在门边等候多时的秘书走进来,等候指示。
儿子有时候,还没有手下人懂得上进。
贺坤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,他靠在真皮沙发座椅上,想了半晌,唤秘书近身,下达指令:“上次安插的人,可以动了。”
贺坤对贺沉言的忌惮之心,在覆云集团人尽皆知,直到现在也丝毫没有削减。越贺联姻的事,不仅仅是贺沉言的武器,也是横在贺坤心里的一根尖刺。
他时时刻刻,都在警惕着,想要把这根刺尽早剔除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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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闻星这一觉,睡到中午才醒。
她伸了个懒腰,觉得腰肢酸软,哪动哪疼,撑着手坐起来,拿手机看了眼时间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