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十根手指头都戳破了，黎氏愣了下，“公主，这……”
“我曾经和师父救过一个人，也是落水的，我看见师父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九珠眼珠子转悠一圈，脱口而出，并没有把言瑨供出来，黎氏听了九珠的话，这想起来九珠是叶太医的同门师妹，这才没有了疑虑，谈话间，程嫣呜咽一声，眼皮微动好一会才撑开了眼皮。
“嫣！”黎氏又惊又喜的看着塌上的程嫣，程嫣伸手揉了揉脑袋，“公主，母亲。”
九珠算算时间，还真被言瑨说准了，一盏茶的时间程嫣就醒了，程嫣呛了不少的水，嗓子都肿了，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，九珠也没多问，黎氏坐在了塌上。
芍药忽然凑在九珠耳边说了几句话，九珠点点头，见天色不早了看了眼精神不济的程嫣，“我明儿再来探望你。”
程嫣点头。
坐上了马车，芍药立即道，“往生池子里的鱼儿都翻了白，很多香客都是亲眼看见的，后来有师父说是因为煞气之人玷污了这池子里的水，神灵显灵，正如公主所料，很多人都指责是那个突厥王子坏了风水。”
九珠颔首，还没开口又听芍药清了清嗓子说，“还有就是……一棵百年的榕樟树轰然倒塌，寺里好几尊的罗汉摔碎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