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府是陪着皇上打天下的功臣,如今国泰民安了,皇上就逃过河拆桥了么。”
一听这话朝慬公主也很不悦,深知靖安王妃已经深入骨髓的执着,根本就是听不进去劝说的,哼了哼,“那又如何,你该不会以为仗着这点功劳要挟皇上,要挟北缙吧?”
靖安王妃不语,嘴上虽没有明说什么,但脸上写满了不满意,靖安王府若是迁移离开了京都城,那和贬低去封地又有什么区别。
“别说是你靖安王府了,前几日的陆国公府的功勋也不见得比靖安王府少,陆太傅和皇上亦师亦友,又是殿下的太傅,你可见对陆国公府心慈手软过,皇家威严不容侵犯!”
朝慬公主和靖安王妃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,见靖安王妃这般执着,朝慬公主也跟着着急上火,私底下不知劝了多少次了,依旧没有任何的回转,简直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“公主……可靖安王府并未下毒谋害娘娘,如何能一起比较?”靖安王妃并不认同朝慬公主的话,脸色仍十分的倔强,朝慬公主也被其的没了法子,只一甩袖子,“罢了罢了,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,本宫说了再多也是徒劳无益,好自为之吧。”
话刚落,小公公手里捧着明黄色的圣旨赶来,尖细的嗓子听在耳朵里有些刺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