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慕夙离大大方方的承认了,面上连一点心虚和愧疚,反而轻描淡写,压根就没当回事,祁妃听了怒不可遏,“太子殿下可知您的无心之失可能就害死了四皇子,四皇子对太子殿下这个兄长一直恭敬有加,从不敢有半点怠慢,四皇子怎么说也是太子殿下的亲弟弟,何必如此不能容人,求太后替臣妾做主。”
祁妃对慕夙离恨的牙根痒痒,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,实在是太张狂了。
南倾太后听了也忍不住皱眉,慕宁项怕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,慕夙离这么做的确有些过份,正当南倾太后要质问慕夙离。
宋婧走到了南倾太后身边,低声道,“皇祖母,是四皇子拉着婧儿不肯罢休,非要送给婧儿木兰簪,幸亏是义兄及时赶来,否则……。”
宋婧有些担忧的搀扶着南倾太后的胳膊,被吓得不轻。
南倾太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目光一转,忽然想起这几日慕宁项的反常,又恰好看见了慕宁项怀中露出一半的簪子,心中有数,淡淡地瞥了眼祁妃。
“太子也不是故意为之,兄弟之间难免磕磕碰碰,再说宁项这个毛病也该改改,这花池子的水并不深,不过赏玩罢了,人也没有什么大碍,你又何必让哀家做了这个主,让两兄弟生了嫌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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