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荣亲王信了一大半,很快就打消了对荣平妃的怀疑。
“荣平妃的意思是在说我做伪证,替公主洗刷清白?”
祁延霆挑眉,眼前这位荣平妃和祁国公夫人倒是如出一辙,能言善辩,把死的说成活的。
而且荣亲王显然就很相信荣平妃的话,难怪南倾太后一直瞧不上荣亲王府。
荣平妃摇摇头,“怎么会呢,祁二爷误会了,李夫人怎么说也是荣亲王府的亲戚,万万不能马虎处理了,总要给李家一个交代,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祁二爷并不了解,所以一时还没办法定论此事。”
荣平妃指尖微动,又说,“我的手指是受了伤不假,一路走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,未必就如祁二爷所言,还请祁二爷少安毋躁,至于真相,早晚会被揭开绝不会委屈了公主的。”
贺怡芊听了直想笑,这么多年果然是小觑了荣平妃,荣亲王后院的姨娘不少,论姿色,论家世,论才华,荣平妃样样都不是最好的,可偏偏荣平妃能脱颖而出成了平妃,可见手段不一般了。
“平妃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,带着一帮人进门就指责是我逼死了舅母,既没有证据,平妃又是以什么样的胆子敢指责我?”
贺怡芊冷声问,今儿她绝对不会让荣平妃就这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