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祁妃的想法,勾唇浅笑,“怎么会,生在皇室哪里避免得了这些呢,祁妃娘娘多虑了。”
说完,慕珟矜很快就带着几人离开,人一走,小世子就忍不住哭了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祁国公夫人心疼的不行。
“太欺负人了,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,简直欺人太甚!”
祁国公夫人气的语无伦次了,只恨不得将那几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,尤其是慕夙离,小世子从出生到现在,哪受过这种惊吓委屈。
祁妃瞥了眼祁国公夫人,纵然心疼,但还是忍不住开口,“宫里传的沸沸扬扬,临裳公主和宸王之间又是牵扯不清,你瞧那位姑娘和太子之间肯定不寻常,太子又是什么德性你也不是不清楚,今儿遇到这种情况,也只能暗吃哑巴亏。”
祁国公夫人一听心里更是恼火,“从大雍那头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,瞧着就是妖媚下作的,真是晦气,招惹来这么个东西!”
“你也别生气了,她们刚来不久,又生的那样的容貌,男人么,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,自然会想着法子讨好她们高兴,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上,咱们又何必讨这个晦气,瞧瞧韵贵人,就被折腾的不轻,最是无情帝王家,等着瞧吧。”
祁妃话落,祁国公夫人这才没了话,“娘娘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