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来抬轿,方嬷嬷铁青着脸,“几位,天色已经不早了,再不走就该过了时辰了。”
“这是谁啊这么扫兴,兄弟们,咱们继续喝,还真拿自己当主子呢,呸!”
其中一个侍卫冲着地上啐了一口,脸上毫不遮掩的鄙夷,方嬷嬷喉咙发紧,一旁的弦月紧紧的拽着方嬷嬷,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就是跳得厉害,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不散,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“嬷嬷,咱们走吧,再等等吧。”
方嬷嬷瞧着这几个人喝的烂醉,连话都说不清了,哪还指望这些人能抬轿呢,方嬷嬷咬咬牙,“你先在这里看守,我去瞧瞧院子里的人够不够,要是能凑齐就更好了,眼下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了,总不能让郡主明儿成了笑柄,留在府上一夜都没抬出去。”
弦月点点头,大着胆子留在了这里看守,方嬷很快就离开了。
这些人酒意上头,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尤其是骨子里有股鄙夷,其中一个人开口了,“我还当是什么人呢,不过就是一直破鞋,上赶子求着咱们往府上抬,好歹还是个郡主呢,怎么比起楼子里的姑娘还不如呢。”
“就是就是,早就是一只破鞋了,只不过表面上装的清高罢了,私底下不知道怎么放荡呢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