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多查查府上的陈年旧账,诺大的忠毅侯府,从前国公时攒下了多少好东西,如今打开库房一瞧,啧啧……都快被搬空了。”
这话说的宋老夫人快坐不住了,她就知道临裳郡主还是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,以往的陈年旧账都被翻了出来。
只要稍加提醒,忠毅侯府的大权绝对落不到宋老夫人手上。
临裳郡主本不想和宋老夫人争执,还未腾出空收拾宋老夫人,只怪宋老夫人不长眼,自己送shàng mén来,那就别怪临裳郡主不客气了。
“哼!都不知被搬走了多少,哪还有什么物件,说不准就是早就预谋好的。”
宋老夫人死不承认,反咬了临裳郡主一口。
临裳郡主嗤笑不语,并未再多说什么,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,让宋老夫人越发的不安了。
就在此时李太医带着十几个医童来了,临裳郡主站起身迎了上去,“有劳李太医了。”
“郡主不必客气。”李太医说完先是去检查了陆清韵的身子,随后又将屋子里的里里外外检查个遍。
大约一个时辰后上前,“郡主,那位夫人是在三个半时辰前小产,四个时辰前误闻了绒丝草,绒丝草乃极寒之物,孕者闻了会造成滑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