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丫鬟,所以才委身于面前的男子。
可如今临裳郡主回来了,处处护着宋婧,替宋婧绸缪争来郡主的名号,自然就瞧不上这位碌碌无为的男子了。
“琅华郡主的性子与你母亲一样执着,认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,也不怪你,小小年纪身边没个人提点一二,才犯了这样的错,罢了,看在我与你母亲交好的份上,今日发生的种种淮王府都不会计较了。”
淮王妃大度的说着,俨然就是个包容小辈的长辈,语气里难掩失望,似是被宋婧伤透了心,无奈又心疼。
“王妃,此事也不能怪您呐,琅华郡主在忠毅侯府也不是无人照料,上有长辈提点下有奴婢伺候,年纪小可不是借口,京都又有多少贵女自幼丧母,不照样清清白白让人刮目相看么。”
其中一个与淮王妃交好的夫人不阴不阳的说着,眼中尽是嘲讽,“若不是玉佩掉了下来,淮王府反倒蒙受不白之冤,什么衣裳引蝶,什么乱七八糟的,都是些迷惑人的把戏罢了,琅华郡主明知有问题还穿过来,不知其意。还敢污蔑王府,也只有你性子好不与计较,否则定是要狠狠的罚一顿才是。”
局势一下子颠倒,人证物证据在,由不得宋婧辩驳。
宋婧冷笑,下颌一抬冷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