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临裳郡主摆摆手,“如今大房算是熬出头了,一大早送了多少东西去了大房,过几日还要摆上几桌庆祝呢。”
宋婧拉着临裳郡主坐在桌子旁,蹙眉,“母亲,这么说咱们和大房算是对立了?”
临裳郡主点头,“她从始至终都不信母亲,只怕在你大伯母心里,母亲还不如已逝的于氏呢,以往还顾及着她曾伸手照拂你的面子上隐忍一二,如今这样也好。”
临裳郡主何止失望,只要有她在,二房绝不会和大房一争高下,临裳郡主只想给宋婧争个名份,余下的根本不在乎。
大房只要睁只眼闭只眼,将来的忠毅侯府,二房就会拱手相让。
“母亲要争的不是一口气,而是百年来宋家的荣耀!”
临裳郡主说了这句话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宋婧点头,“女儿自然是支持母亲的。”
宋婧又将早上宋石堰送来的锦缎给临裳郡主瞧,颜色太过俏丽,倒显得有些轻浮了。
临裳郡主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甚,“侯爷准是不知道淮王妃背后动作,否则也不会让你凑上前,知淮王世子对你有意,才会想法子让你出风头。”
宋石堰这么多年为了忠毅侯府奔波劳碌,就是想恢复爵位,只要有一线希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