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不徐道,“我是去探望了临裳,顺带再看看宋姑娘,带了些药材过去。”
“哼,你明知道是那个死丫头害惨了纤和,为何去探望她?”清宁郡主忍不住质问,那一双眸子紧盯着淮王妃,好似随时都会扑过去,“大嫂似是对那丫头很关心,早就听说绥儿对她不同,今日看大嫂这样,莫不是有什么想法?”
淮太妃盯着淮王妃的目光也是越发的不善,“还有这回事?”
“母亲,此事并非妹妹说的那样,我去探望临裳也是为了淮王府着想,绥儿是皇上亲封的驯马师,宋姑娘不过恰好是其中一个学生罢了。”
淮王妃隐忍着深吸口气,“再者,那日惊了马和淮王府脱不开关系,这马可是淮王府的封地驯出,被小人稍加挑拨,极有可能对淮王府不利,说不准会落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,而临裳郡主又正巧近来在太后面前能说得上话,我去是探探消息,并未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这话说的滴水不漏,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,这马是纤和县主惊的,说得好听是马技不行,但万一这马换成旁人骑呢,说不准就是蓄意谋害了。
淮太妃听着怒气消散了不少,又岂会想不出这些呢,这些事细细牵扯本就和淮王府牵扯不清,万一被小人钻了空子,可就惹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