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剩我一个人奋斗了。”
“还有汤维。”李浩很及时地提醒。
“去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我现在躲她都来不及。”林啸没好气地说“今晚你得请客,不告而别,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。”
“当然!当然!”李浩笑着说“我们也好久没有单独喝过酒了。”
一顿酒,喝了一个多小时,回来的时候两人脚都发飘。
“到了那边,照顾好自己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多找机会,嘉禾是香港体制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“我的明白。”
……
第二天,一切如旧,这件事被两人埋在心里,谁也没再提。
玉观音正在某个地方进行着最后的剪辑,配乐,而丁嘿他们忙着订机票,运器材,等一切都完毕,就会通知林啸前往加拿大拍摄最后的几场。
一切都在繁忙而有序地进行着,除了杂志上三天两头冒出来唱衰玉观音的声音之外,一切都仿佛很和谐。
直到他归来的第三天,一个访客打破了这种表面上的平静。
“钟老师。你怎么来了?”林啸被cami通知进入会客室的时候,还真没想到钟道信会来到华夏。
“林先生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