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知道了秋韵和那个男人坐的具体位置。她在他们的隔壁开了一个包间,因为这种小型的包间是用木板隔开的,所以并不隔音,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白流苏坐在包间里,听着他们交谈,大气都不敢出。
待秋韵和那个男人走出包间之后,白流苏趴在桌上哭得泣不成声。
秋韵,你怎么可以?阿琛那么爱你!
阿琛,阿琛……
白流苏跌跌撞撞从包间里跑了出去,连行李箱都没有拿,就急匆匆的往外冲。身后服务员一直在叫她,可她不知道是没有听到,还是太匆忙,根本就无暇顾及,连头都没回,而是加快步子穿过了马路。
……
穿过马路,白流苏就掏出手机给景琛打电话,可却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。她固执的一直打,却始终是正在通话中。
那一天,有许多路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,当街甩掉了高跟鞋在路上狂奔。
一个人要紧张,慌到何种程度,才会忘记在这个世界有一种可以代步的工具叫做汽车?
后来白流苏每每回忆起这一天,她总是会想,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爱景琛,那么也许她就会冷静一点。她只要还有一丝理智,就会想到其实她根本不必那么决绝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