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如星的男子不愿低头。他也太过残暴,一意孤行,曾经觉得自己想要的就必须得到,当初被朝阳国拒婚,他被拂了面子觉得心中不平。
不得不承认他太过暴虐,他处事的方式也十分不对,但是,他的心底,却也住着商枝的影子。这桌案上一个一个的卷轴,每一个卷轴中的画,都是那个女子,或喜或嗔,眉目婉约又带了几分英气的女子,牵动了他的情丝。
他深呼吸了几口气,思考了一下,拿过了一个明黄色的锦帛。“杜宇年!给朕磨墨!”
“嗻!”杜公公本是站在一旁侯着,一听陛下有事让他做了,当即就走到桌案旁,拿起砚台和墨,这墨可是上好的徽墨。
落纸如漆,色泽黑润,经久不褪,纸笔不胶,香味浓郁,奉肌腻理。素有拈来轻、磨来清、嗅来馨、坚如玉、研无声、一点如漆、万载存真的美誉。
杜公公小心的给南清竹磨墨,时不时的往砚台里兑一点水,“杜宇年,你这墨磨的是越来越好了。”南清竹一边写着诏书一边夸赞杜公公。
“谢皇上夸奖,这是奴才分内的事儿。”杜公公一听南清竹夸他了,顿时心花怒放,不过却也丝毫不敢懈怠。
那诏书顷刻间就写成了,南清竹拿过玉玺,慢慢的印上印泥,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