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商陆的字里行间还是在怀疑自己,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办了,只能解释说:“这我怎么知道,太师的心思我怎么明白。可是太子你也知道,我每天跟太子你待在一起,我做了什么太子你都应该知晓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南七所言确实不差,商陆肯定地说。
南七受到了商陆的肯定,又开始挑拨离间:“太子,常山可以闯入太子府第一回,肯定还会有第二回、第三回,不管怎么样,您是君他是臣,岂有臣不听君的道理。”
商陆没有回答,只是为南七上着药。
看来南七还是不愿意放弃与常山之间的隔阂!商陆有些头疼地说:“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,太师是父皇亲自任命于我的老师,我相信他比我更懂君臣之道,今日之事必定有其他的缘由。
“看来太子您是不愿意相信我了!”南七负气说。
“不是我不相信你,”商陆停下了手中的东西,对南七说:“你跟随我这么久了,也应该明白太师常山的为人,你作为我身边的亲卫,理应像我一样敬重太师,而不应该在府里公然跟太师刀兵相见。”
商陆所言不无道理,南七没有再说话。
只听商陆又说:“况且你今日跟太师刀兵相见,并没有讨到什么好,反而被太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