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何事啊?”
常山不管怎么听,都觉得这话的言外之意是,倘若他不给出一个叫醒商枝的合适的理由,他就死定了。
常山心虚的舔了舔嘴唇,他道:“啊,那个,你还记不记得姻缘绳?”
商枝一听,困意消去一半,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子,又朝着常山的手腕上看了一眼,确定姻缘绳都没丢之后,她点了点头,道:“记得啊。怎么了?”
常山道:“你上次不是说姻缘绳是男女戴的么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皇兄手腕上戴着的,好像是个姻缘绳啊。”
商枝一怔,心里道:“难不成皇兄已经有了意中人,只是还没来得及向父皇禀明,就要迫不得已的接受这场赐婚了?”
常山继续补充道:“坐在你皇兄旁边的那个人,手腕上也有一条红绳,红绳和你皇兄手腕上的那条,好像是一样的诶。编织手法和款式好像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旁边的人?”商枝想了想,道,“那个北塞的公主?”
一边问着,一边抬眼朝商陆坐的地方望去。目光穿过眼前摆弄身姿的舞女,落到了商陆身上,她朝一旁一瞥,发现皇兄身边不止坐着北塞的公主。
待瞧清了另一个人后,她心里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