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之余,委实让人觉得发笑。
常山忽的想起什么,他在心里喃喃道:“小倌……小倌……不是有断袖之癖的,才会来当小倌么?那个死白芨有断袖之癖么?有么?没有么?有么?好像有的吧?”
在常山疑惑纠结之余,白芥子已将簪子拔出,白芥子边小心翼翼的褪去常山半边衣物,边道:“公子莫要笑了,等下上药,你这样一抽一抽的,怕是更疼。”
常山努力平复了幸灾乐祸的心情,他淡声道:“好。”
白芥子道:“公子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。”
“问题?”常山微微怔了半秒,才反应过来,他忙道:“哦哦哦,问题,对,问题。那道疤痕啊,我猜的。”
白芥子道:“那道疤痕,一直被我藏于发后。公子一猜就猜中了,实在是精明的厉害,用‘神机妙算’这个词来形容公子,一点儿也不为过。”
常山听了后,不禁翻了个白眼,他在心里道:“怀疑你就直说啊?!你脑子里是装了个山路么?非要绕弯还是咋的啊?你当我是傻子听不出来么?你个王八蛋!”
常山轻声一笑,他道:“我也觉得我很是神机妙算,一猜就猜中了。唉,我也很苦恼,可惜我就是这么聪明,天生的,还是多谢你夸……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