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山微微侧头,鼻尖碰上了商枝的鼻尖,他低声道:“我抢着喝的。”
空气里还残留邪魅之气,珍珠依旧发着佛光,佛光虽弱了些,但借着佛光,瞧清一个人的脸,是很容易的。
商枝借着佛光,她对上那双情乱意迷的眸子,似是瞧见了星空一般,她心里不禁一颤。
常山在商枝的嘴边吐着热气,他轻声道:“我何时喝醉过。”
商枝嘴巴微张着,刚想问“你何时喝过酒”,只可惜,话还没来得及问出,就被一吻封口。
常山扶在墙上的手,狠狠的抓着墙,恨不能把指甲扎进去似的。
他心下犹豫一瞬,终是拔出商枝佩戴的发簪,随后猛的插进自己的胸口。
常山身子一颤,强烈的痛意让他清醒些,他松开唇,把商枝往一旁推了推,他道:“出去。”
商枝一怔,很是不解,她道:“出去?”
常山一手扶着墙,一手抚着忽平忽起的胸膛,他道:“酒里有药。”
若早些知道酒里掺杂着别的东西,他是死活不会喝的,更别说抢着喝了。
在一枝香这样的地方,酒里下的药具体是什么药,商枝一想便知。
常山瞥了一眼发愣的商枝,他生怕下一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