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自己扑来,她站在原地,没有躲,甚至从心里滋生出想要伸开双臂去拥抱的念头。商枝在心里感慨道:“这想法真是可怕。”
常山倒没有把商枝扑到地上,商枝前面是一小片,也是案板附近唯一的一片空地,常山的身形晃了几下,踉跄了几步,就站稳了步子。
常山松开抓着商枝肩膀的手,他长舒一口气,嘴里连连道:“幸好幸好。”
商枝生怕常山怪罪自己,她忙道:“竹简可是太师你自己扔的!这跟我可没关系!”商枝看着常山向她投来的眼神,她边摇头,边自顾自的道: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常山把手里的折扇放到一旁,他弯腰把地上的竹简一一捡起,边捡边道:“我又没怪你。”
商枝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怕么。”
常山蹲在地上,胳膊肘撑着膝盖,他托腮道:“我有那么可怕么?”常山在心里自问自答道:“一点儿都不可怕啊!”
商枝迟疑了一下,她没点头,也没摇头,她道:“谈不上可怕。不是说太师可怕,只是,以前太师说话的语气,很像是一位父亲在训斥女儿,我是被训斥怕了。”
常山低头继续捡着竹简,他嘴角抽搐了一下,心里道:“那可不么,我不就是你爹爹么,虽然这几百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