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知,夏家将军有一个倔驴一样的性子,只要决定了的事,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改主意。
夏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,她摸了摸夏天无光溜的脑袋,她道:“儿啊,委屈你了,你在寺庙里,可要照顾好自己,寺庙不比将军府,没人迁就你。”
说罢,就跟着夏将军一起离开了夏天无的厢房,那些一同前来的禁军侍卫,也只当半夜起床看了场好戏,如今也都各自散伙,回屋歇息了。
“娘!”夏天无朝着夏夫人的背影哀嚎道,“娘!孩儿不想去寺庙啊!你救救孩儿啊!”
夏夫人朝身后的夏天无看了一眼,她又叹了一口气,她走出厢房,顺带将厢房的门给关上了。
屋内只剩夏天无一人,他泪水直流,他看着地上被剃掉的青丝,心里的怨憎越积越大,对公主殿下的,对太子殿下的,甚至对父母的憎恨。
如今的情境下,恐怕有个婢女给端来一盏茶,他都会将茶杯摔到地上,觉得婢女是来看他的笑话,从而顺带着怨恨起来。
“商枝!商陆!你们哪里好?为何父亲都向着你们!!”夏天无轻蔑的笑了笑,他不屑的说道,“呵!不过是投了好胎!生到了帝王家!!”
仇恨的种子在他心里逐渐生根发芽,他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