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立刻说话,一直到厂长咳嗽完了才说道:“厂长爷爷,如果您便宜供货,我们会从贵厂拿数倍量的大米,到时贵厂赚的更多,您也有业绩,说不定在退休前还能往上升哦!”
张建国也笑着道:“厂长,我们也算你们厂老客户了,给点面子?”
“咳咳。”厂长又咳嗽了一下,对着一旁的垃圾桶吐出了一口浓痰,抹了抹嘴道:“我是不指望往上爬喽,年纪大了,身体也不行了,以后这个厂还是要交给小倪啊!”他摇了摇头,道:“照理说来,我现在这个状况给点便利你们也无所谓,只不过我这一辈子奉献给了国家,即使最后一班岗也不能松懈,刚才你们说的价格实在太低了,我接受不了。”
张伟和大伯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笑意,听厂长这话的意思,只要价格上去一点便同意了,刚才他们开的价格阳县米是95o一吨,盐市米1o5o一吨,厂长不能接受很正常。
“那您说多少钱一吨?”张伟反问道。
厂长没有立刻说话,从老旧的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,拿出了一根烟放在嘴里,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状况又拿了下来,叹了口气道:“肺不太好,烟也不能抽,我的价格吧,每种米价格再…咳咳…再加五十块钱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