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就关不住话匣。
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,饭后也才九点。
“要不,酒吧再喝两杯?”
于是又去了城墙下的小酒馆。
秦中人都熟悉,略小资,年轻人都去蹦迪了,谁现在还来酒馆喝酒啊,所谓文艺也挂不上边,就是图个氛围,台上歌手唱歌,台下一桌人借着醉意,东拉西扯。
这一通闹,各自散场就到了晚上一点。
除了展依依、杨凯等人才从校园走出来的,其余人都许久没这么嗨过了,刘婧不用说,当医生好些年了,大年三十都能跑来加班手术的人,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白老师、李威威如是乎。
哪怕是周一生与苏权,大五都忙着写论文了,也就前者在非洲浪了几次,还在酒桶的酒吧里,闹出了大洋相,但距今也有快半年时间了。
如今想想,竟然还有些怀念。
眼下,算是久违的欢畅。
先送几个回学校的打上车,接着白明明与李威威也走了。
苏权本来想打车,周一生干脆道:“明天放假,去我家溜一圈?”
“行啊,不然我明天也无聊,咱俩一块复习。”
都喝了酒,肯定开不了车。
刘婧与周一生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