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行啊,谁要有那个能力转到中心院,那也算是自身实力的认可了,不过如果实力不济,你看程院长他们要不要,愿意上进,我可不会拒绝。”
其实这都是玩笑话。
晚上。
大家都喝了酒,言谈甚欢,程惠民隔着对桌,看着周一生与高主任车主任继续闲聊着芩光明的病情,心里莫名喜滋滋的。
明明还不是他徒弟呢,但他都想好了,这个师父,他当定了!
饭局结束,回城坐着程院长的车,梁院长又叫司机帮周一生将奔驰开了回去。
在车上,倒是没怎么闲聊,大家都喝了不少。
等将周一生率先送到地方,程惠民才看了一眼周家诊所的门面,“之前还说什么时候拜会一下你爷爷呢,唉,今天喝了酒就算了,小周啊,好好努力,别让你爷爷失望。”
这就是一幅长辈勉励晚辈的姿态了,很能拉近关系。
周一生点着头:“我知道,谢谢程院。”
坐在副驾的白明明,也只有羡慕嫉妒恨了。
临下车,又提醒他明早准时报到,程惠民的车子才载着白明明走了,梁院长的司机将奔驰也停稳熄了火,把钥匙交了过来,“小周老师,那我也走了,院里批了经费,今晚住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