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到办公室,研讨病情,两人也会跟着旁观,周一生有时候能提出一些建议,但也不能交浅言深,只是点到即止。
白明明纯粹抓瞎,昏昏欲睡,本想找小护士聊聊天,可骨科真的忙,病房全满,加床都挤满了过道,小护士们来回穿行,脚不沾地,他也就绝了插科打诨的心思。
中午吃饭,二人频频相视,约莫有了一种决绝。
最后还是周一生先道:“不然我晚上回去就跟主任说,让咱们回去?”
“我觉得可以有,真的熬不住了啊。”白明明欲哭无泪,“你知道那种无聊到想睡不敢睡的感觉?就跟小时候上不喜欢的课打瞌睡一样,难顶啊。”
做好了决定,二人打足精神,准备站好今天最后一班岗,明天说什么都不来了。
午后,一点半,距离上班时间还早。
突然楼下响起一阵急救车的鸣笛声,引得周一生与白明明下意识的起立,他么这么一动,还将其余人等吓了一跳。
好几秒后,他们才反应过来,“呵呵,我们还以为在急诊呢,条件反射,条件反射……”
大家会心一笑,也不鄙夷,只是觉得有意思。
大多数人轮转都待过急诊,约莫能明白他们那种精神紧绷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