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情,事故双方都有责任的,或多或少能让对方出一点,更何况他也是没打转向灯乱拐,哎呀,现在是啥也没了。”
同伴一听,也是晴天霹雳,当时只想着保车,那车没拍照,也要两三千呢。
谁能想到来了医院要手术,就是一万多,不如当时就找交警了,也不至于被司机坑了。
现在再说,全都晚了。
“姐,您也别说了,都已经这样了,让人心里还难受。”白明明宽慰一句,又对那同伴道:“你们啊,吃一堑长一智吧,你身上还有钱没?给他买点住院用的东西,或者回家取也行,他这住院少说得两周时间,还有他家人什么时候过来,手术要签字的。”
“可能要中午才能来。”
“那行,时间差不多。”
一场闹剧,听得人也怪心疼的。
很快,检查报告出来了,看了影像,锁骨处三分之一粉碎性断裂,骨质不完整,续借难度比较高,更主要的是,要打八个钉,一个固定板,单是打钉就是技术活。
白明明有些慌:“小周,行不行啊?”
周一生深吸一口气,巧了,在非洲与老唐那次,也是这个情况。
“没问题,能搞定,到时候你听指挥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