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权、聂高阳,不都是从解剖室里走出来的?”
旁边的护士笑得花枝招展,对面前的状况也习以为常,注意力更多放在周一生的颜值上,道:“那可不一样,有人能练出结果,有人就不一定行了,那吴主治和熊主治还都是主治呢,根本不一样啊。”
“嘘,你可别胡说八道了。”
“小周又不会乱说,是不是啊小周?”
周一生撇了撇嘴,怎么话题又牵引到我身上了?
他摇了摇头;“嗯,不会。”
说胆大,真是因人而异,但她们自然也想不到周一生经历了什么,就算去非洲,也没人过多联想什么。
白大夫一走,就走了好半天。
听着手术通道有脚步声,黄兰去看了一眼,发现是小齐带着骨科病人进来了,后面还跟着骨科的一名主刀,显然他是没把握独立完成了。
黄兰打开门问了一嘴:“白医生呢?怎么还不见他来?”
“不知道啊,我刚从骨科叫赵哥下来,没见着人。”
骨科的赵哥也停住脚步,探头望了一眼,‘嘶’的一声:“这可够吓人的,得下来个主治带俩老总才能处理吧?”
周一生听得蒙蒙的,需要那么困难吗?
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