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,只有病人的痛苦低吟,与惨不忍睹的伤势,医生大多保持着安静,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做好最稳妥的辩证与思考。
第四第五位,一人休克。
另一人尚还保持着清醒,只是双手无知觉的耷拉在两侧。
“半路有呕血,胃下部隐痛。”
“手应该是抵挡重物压迫折断的,但胃部肯定还有创伤。”跟车医生说道。
白大夫皱眉:“都送去检查……”
然而。
等最后一人出来时,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——
两名跟车男护,托举着患者身上一根斜插的脚手架钢管,病人疼痛时不断的抽搐,伤处鲜血流淌,又随着浸湿的床垫不断滴答下来……
“孙总走了?”
“走了!”
“妈的,送手术室,叫人,叫普外手术小组……”
接人,换床。
无需旁人多说,周一生已然主动扶住了钢管: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