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年。
可谁知,期间出了岔子,被人贩蒙骗,所上的船却去往南美。
后来之事就颇为坎坷,祖辈做过矿奴,被矿业公司多番倒卖,后来落入一家小型公司手里,正巧那家公司老板病逝,几位兄弟姐妹只顾争权夺利。
陆家祖辈看准机会,鼓动矿工造了反……
当然,一些血腥之事陆老不曾提及,而在整个原始积累期,陆老渐渐长大,也是在矿坑中做过事的,肺病就是那时落下,年轻时不在意,步入中年才显得严重,但那些年代医疗匮乏,治标不治根,才落下了隐疾。
后续有了条件,陆老也好好调养过,但为时已晚。
不过至少已经不会病发,却不曾想人到老年,一处连带一处,搞的消化功能出了毛病。
周寿明开好方子,陆香恭恭敬敬接过,小心翼翼保存起来,想了想便道:“周老先生,您看诊金怎么算?”
周寿明摇了摇头,起手一指张茉莉:“我儿子与那女娃说好了,不要钱,而谁又想,我与陆老哥一见如故,就更不能收钱了。”
陆老若有所思,点了点头,也没坚持:“周老弟来港城是?”
“就是为了给他验方,不过一无所获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