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周一生哄着婕拉儿入睡,照惯例打算联系一下国内的老爹和爷爷。
但电话还未打出,卫生诊所的院落内走进三个人。
两个人比较眼熟,是曾经送奥萨斯来的部族长老,另一个则是中年妇女,看来约莫四十岁,穿着打扮的比很多村庄妇女都要漂亮。
“尊敬的周,恳请仁慈的你伸出援手,救救奥萨斯吧。”
“他快死了!”
周一生早已将奥萨斯抛在了脑后,没想到他们又找上了门来。
他正要询问情况,可不等开口,那个女人就直接跪了下来:“求求你,救救我的丈夫,我愿意奉献我所拥有的一切,只要他能活命。”
女人很聪明,也有心机。
她害怕周一生拒绝,所以提前跪了下来,想要软化周一生可能存在的冷硬态度。
“他怎么了?”
女人激动地说了一大堆,咳嗽、出血、呼吸困难……
最后还是阿卡解释道:“她说是肺痨。”
患者家属认定的病情误差很大,而阿卡也说明,当地对这种病症都归结与肺痨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肺结核。
但周一生却不这么认为。
缺少医学常识的人只会进行臆测,当地水平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