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。”
周一生能感觉到那小手上的炙热,在听到阿卡的翻译,心里愈发难受。
所有人期盼着婕拉儿度过难关。
可之后呢?
当她苏醒,又该如何告诉她,她唯一的亲人已经离世,她的未来该何去何从?
其实在当地,孤儿普遍存在,婕拉儿的情况不是特例,人们早已习惯,包括阿卡也并没有觉得太难受,只有周一生这样生长在和平繁荣国度的温室花朵,心思敏感。
但这也是人性的体现。
当然也不能说当地人没有人性,只是大环境不允许他们伤春悲秋,所有人更贴近残酷现实,于是乎就连孩子也少了一些梦想。
不知不觉。
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,天亮后显然又是晴朗的一天,鱼鳞纹在微光下显现。
大家越说越精神,而婕拉儿也逐渐安静下来,摸摸小脑袋,还有些发烫,但能安静下来说明情况在好转,虽然系统评定,依旧出于高危(B+)。
期间,周一生出去透了透气,陪几个草医抽烟放松一下,他是不抽烟的。
小山丘下的库茨米拉家的豪宅庄园,始终灯火通明,保持了整整一夜,另一位酋长接下来的遭遇显然不会太好,但与周一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