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癌症,父子俩同病相怜,可悲可叹。
鼻咽癌初期肯定是放疗为主,但有早前的接触,陈家人少不得还会与周家打交道,只是他也没想到人会来得这么快。
果不其然,下车的正是陈老,护工开车,陈嘉利坐在副驾。
一夜不见,爽朗的陈老板跟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不拉叽,驼着背,失了精气神,反倒是坐在轮椅上的陈老显得几分精神,只是眉宇间的忧虑无法扫除。
推着陈老的人不是护工,而是一个三十岁的年轻女人。
上午十几度的气温,穿着连身短裙,光腿……仔细看应该穿着光腿神器,火辣、性感、妩媚,老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最终还是转移了目光,迎了出去:“陈老?呵呵,我是周从术,我听我父亲听说了您的情况。”
陈老含笑点了点头,主动伸手跟老爹相握,引着人进去了。
周一生老早离开了柜台,去后面的中医诊室叫爷爷。
爷爷出面,陈嘉利才恢复了几分生气,道:“周老先生,不请自来,打扰了!先介绍一下,我妻子周虹,说起来还是您本家呢。”
年轻女子挺大方的,一口流利的普通话,根本不是陈嘉利能比的,口音里竟然夹杂着一点秦中本地人的味道:“我是周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