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术找上门去,这些天他都窝在家里调养身体,就等着调整妥当后,开始试孕。
所以赵叔两口子上门,送礼时绝没有手软一说。
这一幕倒是让寇律师尴尬了。
赵叔笑道:“你就好好作客,咱们不同,我们两口子不孕这么多年,问题前段时间被一生解决了,我刚做了输精管疏通术,也一直没来得及感谢。”
一番解释,寇律师才放下心来。
一顿饭到了尾声,说起下午郑家儿子来时的情景,又引得唏嘘一片。
赵叔问道:“也是可怜人,那么小的孩子成了植物人,能把家里拖垮啊,他家条件怎么样?”
抛去了纠纷问题,郑家的情况引人心生怜悯。
周从术叹了一声,微微摇头:“他家就在对面巷子里的棉纺厂老家属楼,棉纺厂都破产倒闭都多少年了?房子还不一定属于个人,有可能属于棉纺厂单位的,他家儿子好像在保险公司当销售吧,我看车门上贴着保险公司的标志……”
秦中的厂矿单位很多,早些年经济变化导致许多厂子倒闭破产,好一点儿就会重组改制,但大多数还是直接倒闭,下岗职工的补助金很少,乃至很多人的房子也是厂内分配租赁性质的福利房。
“哎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