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杆开钓,一人一个小马扎,头顶太阳伞,乐呵得不行,还约定比赛,赌注是晚上谁下厨。可最后结果很不乐观,一大早来,到了下午两点半,收获白条若干,六条鲤鱼还不上二斤,最终鲤鱼放流,白条拿走回家油炸。
回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。
来到诊所街道,远远看着诊所紧闭卷闸门,车内的气压又一下子低了起来。
回来时是周一生开车,目视前方,他忽然一愣——
“咱家门口有人。”
原本坐在副驾驶阖目假寐的爷爷,一下子睁开了眼。
后座的周从术也趴前来,瞪大眼睛看了过去,只在片刻后倒抽一口凉气:“嘶……”
“好像,好像是郑家儿子。”
周一生立即打了转向灯靠边,一脚刹车停稳。
“过去吗?”
爷爷和老爹都没着急开口,陷入沉思。
等了一分钟,周寿明才沉吟道:“去吧,他一个人来,不像是要闹事,这事儿总要面对,总要有一个结果。”
“对,咱家不怕事!”老爹也斩钉截铁。
车子开上了道沿,来到了诊所门口。
郑家儿子也瞩目而来,等三人下车看到他的模样,也都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