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周一生缝合结束,上好了药,护士开始包扎后,才下了医嘱:“三天换一次药,二十一天拆线,不能见水,注意卫生,换药、拆线哪个医院都可以,不需要特地跑过来了。”
简单两句话,其实周一生就能说了,可问题是他还是实习生。
包括在医院的许多医生,在没有考取医生执照前,都没有下医嘱、处方的权利,貌似眼前是一件极其微小的情况,但程序不能破。
年年卫生局严查,还有钓鱼执法,专门找人装成各种病人上门,只要是非执业医生开处方,立马完蛋,轻则科室整顿,重则医院背处分,这种事情闹出来,涉事人肯定下岗开除。
当然,完善的医疗制度,也是对病人的负责。
就说眼前这几人肯定不是调查员,调查员也没那么大的毅力,为了钓鱼给自己手背上一刀,跑来缝针。
几人听后,点了点头,就准备离开。
井东又友情提示了一句:“几位,还是少喝点吧平时,不说你们被怎么样,万一把别人打坏了,可就不好了。”
几人大咧咧笑了笑,好话还是听进去了。
可是。
就在几人准备离开处置室时,周一生猛的一句大喊——
“站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