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的号码就打了过去。
郝文接起来以后，她就把莫向川对自己做的事情一通说。
飞机起飞，很快就飞到了三千米高空。
驾驶员见郝佳在那里义愤填膺，说的慷慨激昂，心里满意的很。
赫章之前就吩咐过，让郝佳给郝文打电话，让她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，添油加醋，计划郝家和莫家的矛盾。
然后在郝佳挂了电话以后，就立刻把人给扔下去。
等郝家知道郝佳死了，也肯定会觉得是莫向川痛下杀手。
而他们，也能够永诀后悔。
郝佳虽然没跟赖以良多亲近，但是赖以良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“自己人”。
更何况郝佳的死还能给他们发挥余热，何乐而不为？
这么想着，驾驶员又加足了马力。
郝佳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小时，才把电话给挂了。
看见驾驶员飞行的方向确实是香城，心里更加放心起来。
陈妈也醒了，但是因为身上的伤一时半会没办法动弹，只能靠在椅背上陪着郝佳。
然而飞着，陈妈突然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“怎么了？”郝佳皱眉。
陈妈朝着四周看去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