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，这报纸是一大早塞到门口的，我看见的时候都八点了，估计早就不知道送到多少人家里去了。”
莫向川将报纸往桌子上一摔，一脸漆黑。
“这事儿是谁做的？”看莫向川的表情，就知道他恐怕早就知道了。
莫向晚叹了口气，“怎么还招惹上杂碎了？”
“赖以良。”
莫向晚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儿，说不出话来。
赖以良这个畜生。
莫向川把报纸放在一边，坐了下来。
他拧着眉，想着昨天的事情。
去邦妮的时候，他并没有通知许多人，赖以良是怎么知道的？
文艺进去的时候，芮杰也是邦妮临时指给她的，显然不是有所准备。
以他跟邦妮的交情，莫向川相信邦妮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给自己来阴的。
莫向川想着想着，心就沉了下来。
莫桑有鬼。
莫向川要去邦妮谈合作的事情，是望川那边负责的。
昨天下午宋楚泽才给他加了日程安排，之前可以说是几乎所有人都不清楚。
结果他们到了邦妮，赖以良似乎就已经准备好了……
莫向川拿过手机，给宋楚泽打了电话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