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能力，背景。”
文艺皱了皱眉，“我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莫向川直接亲了一口，“那我是什么？”
文艺一双眼睛含着笑看他，却不接话。
莫向川继续往下说，“以前的决赛是要跟举办的人一起吃饭，在晚宴上会出现各种的情况，就好像是考验大家的临场反应能力一样，也会打分。”
“只是后来大家觉得考题就那么多，被有些人猜中以后，大家都有备而来，就不好了。”
文艺皱眉，“这不过是个油画比赛……”
“可是拿了奖项的人会接触到很多上层资源，能力不够或者身份不行，这些资源给了就是浪费了。”
文艺顿时兴趣缺缺，“突然不想参加了。”
莫向川笑了笑，伸手揉揉她的脑袋，“所以说，这个比赛含金量才高，最后的名次才值钱。”
文艺在他身上蹭了蹭，“所以最后说是喜欢通过这个比赛的人，其实不过是喜欢那个人背后的东西吧？”
莫向川点了点头。
文艺叹了口气，“你们这些势力的吸血鬼。”
莫向川作势咬了她一口，却不再说话。
他眼底闪过一抹抹的亮光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