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书,很沉静,仿佛整个世界和他无关。
于柯火冒三丈,拽了把旁边的司言,开口:“卧槽,俞简这小子,过来坐几个星期,招惹老大之后把老大气跑了,自己在那儿悠哉悠哉的看书。”
刚才的动静司言都听见了,他淡淡恩了一句,翻了页书道:“我觉得迟言没那么容易生气。”
于柯啊了一声,转而怒火中烧,看着俞简愤愤道:“所以说才可狠嘛,我们找人,在路上堵他,骂他,气死了,就他会气人,谁还不会气人啊?”
司言摇了摇头,翻了一页书:“我的意思是,很少有人能让迟言生气,俞简能让迟言生气,至少说明他在迟言心里还挺重要的。”
于柯难以置信的啊了一声,扑通一声坐下,使劲摆摆脑袋:“不可能,俞简和迟哥那是死对头啊,怎么可能处到一块去。”
司言淡淡的看他一眼,开口道:“迟言和俞简做同桌这么久,你见他俩打过架吵过嘴吗?有闹出过一点动静吗?”
于柯一时语塞,马上辩驳道:“那是迟哥不愿意和俞简计较!”
司言“噢”了一句,不紧不慢道:“那为什么他现在又和俞简计较了呢?”
于柯拍桌而起:“那是因为俞简做了很过分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