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怪的。
她跑到温霖泽旁边:“你们在聊什么?我们进去去吃饭吧?”
“嗯。”他也没回答她的前半句话,转头回了包间。
吉他手觉得他分外讲义气,也没把刚刚的问话漏出去:“回头记得给我支招啊!谢了!”
进了包间的温霖泽只闷着头切面前的一道牛排,刀子一点点将牛排碎成很小的块。
光洁的刀面映出他不善的脸色。
她觉得有点怪,可也说不出哪里怪。
和他说话、聊天,他也都答,一副很正常的样子。
整整一顿夜宵,基本是Summer在喋喋不休。
吃完饭去拿车的时候,吉他手已经不在了。
Summer是个小迷糊,正在满停车场找车。
宁盏吃得酒足饭饱,小短腿上温霖泽的SUV就有点吃力。
她爬到副驾驶问了一句困惑已久的话:“你为什么买了辆这么大的车啊,我爬上来好难。”
温霖泽锁了车门,淡淡地说:“定制的,后面可以放乐器。”
“哦,”宁盏点头。
很容易晕车的她把车窗摇下透气,Summer正绕着他们的车晃来晃去。
温霖泽补充一句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