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你在家里藏人了?这么久没开门,也不说开灯。”
温霖泽染上笑意,把灯打开:“那你来搜搜。”
宁盏转头就看见琴盖开着,大概他刚刚是因为弹琴没听到敲门声。
她走到琴凳旁边,想着这大概是他平静心情的方式,她顺从地说:“你上次教我的曲子,还没学完。”
温霖泽也走过去,示意她坐下:“那我再给你弹一遍。”
他十分娴熟地弹,明明欢快的曲子,却带了伤感。
“这是我学会的第一只钢琴曲,”他说:“母亲教我的。”
母亲教我的。
可她不在了啊。
在他很小的时候,就不在了。
他就算再努力,弹得再出色,她再听不到了。
所以自那以后,他就越发自立与坚强了吧。
在知道那件事的情况下,宁盏忽而觉得他的这句话有点心酸。
她鼻子有些酸涩。
这些年,他一个人应该撑得很辛苦吧。
突然,她被人圈住。
温热的身躯靠近,她小小一团完全被人揉进怀里。
“让我抱会。”他说,声音里透着疲惫:“好累。”
宁盏身体僵住,而后试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