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,在20岁的她眼里是遥远又近在咫尺的距离。
而她现在,正在做离开父母的庇护下第一个重要的选择。
宁盏颇为惆怅叹口气:“人生啊……”
温霖泽见她像个小大人似的,笑了下:“本来以为只是两张票的事。那现在你还想谈个异地恋,那可能刚刚的贿赂不够。”
他的眼里有光。
贿赂,不够?
什么贿赂?
她忽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亲都亲了,怎么就不够了!
他的意思是再亲一下吗?
宁盏正在思考要不要接受丧权辱国的条约,后台的门被打开。
“你们两个,躲在这干嘛呢?”胭脂站在门口,招呼他们出去:“下午茶时间到了,出去尝尝?”
“啊,有下午茶!”宁盏立马来了精神,站起来。
温霖泽似是有点不满胭脂突然进来,他不大痛快地低头拿过节目单。
宁盏看他的神情很识趣。
她刚刚和温霖泽讨要了两张演出门票,然后还顺便说了想谈场轰轰烈烈为期好几年异国恋的事。
眼下,当然得把他哄好。
她收住往外奔的脚,和他打商量:“我去拿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