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监控,外面站着的是温霖泽。
她慌张张理了下头发,怕他等太久,赶紧把门打开:“你怎么这么快呀?我还没收拾好。”
温霖泽绕过她,顺手拎起地上的箱子:“因为它。”
是想到她家里没人怕她拿不动,才这么快赶来的吗。
宁盏跟在他后面:“谢谢!”
温霖泽停住脚步,回头看她:“还是怀念你喊我哥哥的时候,那个时候,你从不和我客气。”
“那哥哥和客气你选一个?”宁盏找到他话语的漏洞。
“第一个?”温霖泽想了下:“怎么称呼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。”
大局已定吗?
就有种自己突然有了归属感,成了他不可或缺一部分的感觉。
她忽然想起烟花烂漫那天,他的那句话,她跑不掉了。
宁盏跟在后面陷在回忆里,想起一开始自己挖的坑,非作死喊他哥哥;而后拼命示意她其实不想和他兄友妹恭。
那个时候,她怎么会想到今天啊。
看她愣神,温霖泽将箱子拿到二楼,回头问她:“贤弟,放到哪里?”
“……你这个人!”宁盏垮了脸,他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。
那一般情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