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温柔又低哑的声音:“那就是可以?”
没等她再回答,温霖泽捧着她的头,重新吻了上去。
这一次,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轻轻一碰嘴角便放开她。
带着侵占的意味,捧住她的头。
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。
是压抑太久的爱意,像决堤的洪水。
迫切的渴望。
手里的椰子滚落在地。
宁盏的呼吸彻底乱了,眼里是惊慌。
近距离,她能看到温霖泽的睫毛,眼前人好像比远处的烟花还要好看。
唇上的触觉麻痒,让她心里一阵慌乱。
她不大熟悉这种感觉,身子轻轻地抖。
腰后却被人抚着,似是安抚。
心跳得剧烈,不亚于耳边传来的“砰砰”声。
恍惚中,有人轻轻地说:“闭眼。”
她听话地闭上双眼,终于被全线击溃。
他饶有耐心地顶开了她的贝齿,勾住她的舌。
手上的力道收紧。
宁盏下意识地回揽住他的腰,拽着他的衣角。
像小兽般,发出一声嘤咛。
像在水底那个吻一般,喘不过气来。
却矛盾地带着安全感